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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仍在梦中?」 (第4/20页)
,看到便是花京院典明表情复杂的脸。 不知为何,承太郎在那一瞬间笑了起来。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归属与安心感。 “我已经死了吗?” 他喃喃自语。 “否则我为什么会……看到你这样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且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guntang的液体滴在承太郎脸上,花京院骤然收紧的手让他觉得有点疼。 “承太郎……!!!” 嘶哑又痛苦的嗓音被闷进承太郎的掌心之中,花京院将脸埋进去,痛哭失声。 5. 花京院典明的泪水在凹陷的掌心里形成一个小型的湖泊,承太郎的手轻轻一颤,便从指缝里漏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承太郎觉得很温暖,且泪水流过扎针的手背的刺痛感令他意识到他尚在人间。 “好吧。”承太郎知道花京院一时半会无法回答自己了,他喃喃自语道:“看来我还没死。你也是。” 这是值得庆幸的事。 而空条承太郎直至四十三岁为止的人生,从来就没有过真正清闲的时候。即使他刚刚从足以致命的重伤中醒来。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或是生死离别,也不足以予他喘息一时半刻。花京院冷静下来后,变得有些沉默。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与他阔别足有25年的承太郎。 很快就有研究员涌入病房,足足有三五个人,忙忙碌碌地围着承太郎的病床,确认他的身体状况。 承太郎的助理随后赶来,与花京院沉默对过眼神之后,助理将这几个月来耽搁的重大决策说与承太郎听。承太郎一边接受身体检查,一边默不作声地听助手的汇报,偶尔用嘶哑的声音简短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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