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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沉默地听这他讲话。他不需要安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只是偶尔想起来有那么一丝怅然。

    季蕴从顾恺知怀里探出头，他刚刚差点就在顾恺知面前掉眼泪了，想来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他清了清嗓子说：“我去洗澡了。”

    顾恺知顺手松开他，两人在餐厅里吃饭沾了一身的味道， 确实不好闻，便说：“去吧， 我也去洗澡。”

    季蕴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顾恺知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散开着，正闭着眼仰躺在沙发上， 听到他动静才睁开眼看他。

    季蕴奇到：“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不是说去洗澡吗？”

    顾恺知伸手捂住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季蕴拿着毛巾走到他旁边坐下，推推他的肩膀问：“发生什么了？”

    顾恺知一把伸手抱住他，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 脸颊触碰到他着水汽的发丝， 有些凉，还有水珠顺着季蕴的发梢没入的他修长白皙的脖子。

    他用鼻子蹭了蹭季蕴的腺体， 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过季蕴手上的毛巾替他擦起头发来。

    季蕴：？？

    顾恺知的力道不轻不重，吸水性良好的毛巾很快地就将季蕴的一头短发擦了个半干。

    季蕴用手肘捅了一下顾恺知的肚子，问：“喂，你怎么了？”

    顾恺知这才忧郁地说：“不想离开我老婆。”

    这简直比顾恺辰的嫂子两个字还让季蕴难以接受，胳膊上忍不住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挪动屁股离顾恺知坐得远一点了才说：“好好说话，有事说事，别装深沉。”

    顾恺知这才正了脸色，他说：“要临时出差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