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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你明面上同本宫亲如姐妹暗地里究竟使了多少阴私手段？”

    她问一句许泌的身体缩一缩，问一句许泌的脸色便白上三分，直到最后许泌整个脑袋都要缩进身体里去，整个人都要嵌到凹凸不平的石壁之上，脸变成了青紫色，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道：“不是我……饶命……求求你……别来找我……”

    张晴松了手，对许泌温声道：“你看着本宫。”见许泌只顾摇头，喃喃着“不要！”她再次厉声说道：“本宫命你转过来，看着本宫！”

    许泌缩着脖子转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刚撞上她的视线便突然大哭，匍匐于地连连磕头大哭道：“皇后meimei……都是我的错……您饶命啊……我不该给您下毒啊……求求您饶命……”

    终于承认当年是她谋害了钟悦！张晴精神稍稍松懈，忽然站立不稳，差点跌倒，“主子！”飞凤眼疾手快的将她搀扶住。张晴长舒了几口气，觉得好些了，才蹙眉看着仍旧大哭不止磕头不迭的许泌问道：“本宫问你，小愿子是怎么死的？”

    许泌边磕头边道：“是我，是我派人，在他出宫……暗杀了……饶命……”

    “想本宫饶了你也容易，”张晴早从钟悦的状态脱离出来，又身心俱疲，根本装不出钟悦的样子，只得压低声音冷声道：“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许泌忽然直起身子抬起双手左一下右一下的自扇耳光，“我错了……饶命……求求您……”

    “啪、啪”的耳光声和她重复的低喃此起彼伏，张晴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