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往事·Réviviscence d’un Souvenir de Paris_分卷阅读26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26 (第3/4页)

的拙见。

    “是吗?”纳夫塔利浓密的大胡子下盖住的厚嘴唇显出一丝笑意。

    “您的色彩比以前更鲜亮了,但鼻子还是鼻子,眼睛还是眼睛。”

    他一边给我讲解我听不懂的关于色彩的主客观问题,一边擦擦脸上的汗,米色(我猜它本来是白色但已毁色了)打褶的薄衬衫打湿了贴在身上。我很羡慕他的身材,但食欲和懒惰注定我这一生与好身材无缘。

    “但您画里的这种色彩显然比我身上真实的颜色更好看。”我指着画上的衣服。

    纳夫塔利黑色的眼睛陷入了思索,他说作画就像统治一个国家,如果滥用权力让人可以获得许多个人的快乐,但“人的想象原本就来自自然且极为有限。很难说想象是否真的可以使现实的东西更美——您的这件外套本身的色彩有着它自己的效用与历史,但它放在画面上确实有点暗淡了。”

    我只能用门外汉特有的莽撞安慰他说:“但造物主确实给了我们想象。”然后满意地验收了画作。

    作者有话要说:

    ☆、在文森

    纳夫塔利有个预感。

    虽然在文森的两人总在开着调色板、颜料、未清洗的画笔的花地里漫步,在铁钉和木棍的地荆旁打盹,在秋天的比利牛斯山般五彩缤纷的画的丛林中嬉戏。

    有时,艾德里安陪着纳夫塔利读一些法语的名著,他自己也学着说连珠炮般的意大利语。不过常学到一半他就忍俊不禁,还对纳夫塔利说:“我不知道舌头该往哪里放。”

    有时,纳夫塔利会故意让艾德里安去拿高到他根本拿不到的柜子里的工具,这样他就能欣赏艾德里安衬衫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