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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第1/3页)
    “我不知道,我只是恨他,又恨我自己。”沈焉的出现,搅乱了他的生活,可以说是把他带进了炼狱。    “他会得到他应受的。”温砚的眼里流露出几分厉色,是他从不曾表露过的神色,“喜欢他不是你的错,被伤害也不是,小词,你没有错。”    “会吗?可是他还是过的很好吧。”来到秦镇之后,贺词就很少在收到岚京的消息,或者说,自己有意的不愿知道关于岚京的一切。    温砚神色闪烁,捏着手里装着温水的玻璃杯,只抿唇道:“会的。”    还是决定,不告诉贺词自己要做什么。    陪贺词聊了一会天,他就将自己送的颜料拆开,打算让贺词握笔沾上颜料试试。    但贺词拒绝了:“过两天吧……再过两天,医生说,过几天就能让我减少用药剂量了。”    “好。”温砚懂得贺词的感受,如果有一天,自己也握不了笔了,也会下意识的逃避。    在温砚去找贺词的这段时间,季知远在民宿边的一家酿酒小店里尝了一点当地特色的黄米酒。    味道甘冽,叫他忍不住贪杯,店家提醒自家米酒很上头,季知远只笑笑觉得米酒有什么的。    没成想半小时后,竟然差点醉在这几杯米酒里。    店家见他摇摇晃晃的离开,笑呵呵的:“都说了,我家米酒不掺水的……”    季知远扶着门框,看门槛都是重影,好不容易踉踉跄跄的回了民宿,倒头睡了一觉。    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他梦见温砚给自己发喜帖,让他帮忙想喜词。    而喜帖上赫然印着“沈焉”的大名。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做过最可怕的梦。    惊醒后,室外早已黑沉,房间里没开灯,耳边只有秦江水“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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