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外面那个不安分的还在走来走去。
“老周,还难受吗?烧退了没有?”季慵听着水流声, 恨不得把隔着小室友的那层毛玻璃给砸穿看透,“不然我进去帮你?”
“不用。”周自横冷冷道,完全忘了昨晚照顾之恩。
不过恩情今天早上都还了。
周自横现在还觉得手发酸,他低头,盯着被磨红的手指出神。
这种事情比挂科更玄乎, 他是死也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甩手, 尽量把刚才季慵低低的喘/气声和不能自已的表情抛到脑后,可是越不想记起,画面就越清晰。(这段就是洗个澡,现在连澡也不给洗了吗!)
门外的季慵觉得小室友这个澡洗得有点慢, 就一直守着, 生怕他一个低血糖给晕过去。
浴室连着卧室, 有手机振动的声音。
季慵进去一看,周自横的手机屏幕在闪, 是一个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老周,有陌生号码进来。”季慵喊,“估计是推销的。”
“直接挂了吧。”浴室的水声消失了, 不一会儿传来窸窣的穿衣服声。
季慵有些心痒,没注意点了接通键。
“喂。”电话那边传来声音。
呦,听这声音,还是个文化人。
季慵闲着无聊, 开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