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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茂问，“玩的怎么样了，从鬼屋里出来了没？”

    白竹凝视着信号栏的×，不知道说话的温茂是人还是鬼。

    白竹：温茂的账号不在群成员列表里，没有网还能发信息，由此可得……

    温茂：我买的网警账号啊，买的啊，你怎么忘记了！

    一个新的头像，顶着岑绍的名字，“你们去鬼屋玩了吗？”

    “岑老师，您什么时候进群的？”白竹问，他们的工作小群好像越来越大了。

    “刚刚加进来的，是温茂通过审核把我放进来，”岑绍说着注意到一件事，“温茂你怎么不在群成员列表里？”

    温茂：……

    温茂切换网警权限，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群成员列表里，“这样行了吧？”

    岑绍满意了，“群主在不在，把这个人给我踢出去。”

    温茂：？？？

    “我们才刚刚开始，进到第一个房间里。”白竹说，“我们卡关了，叶哥不了解艺术展，沈廉眼熟这里，但是想不起来。”

    温茂&岑绍：艺术展？我懂啊！

    温茂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白竹你开个直播给我们看看？”

    “是的，也许我们认识呢。”岑绍说。

    白竹把群直播间打开，拿着手机给岑绍和温茂看房间内的景象。

    “是吴峰的画展，他被业内称为名作之壁，”温茂认出来了，“不过我不喜欢他的作品，一件都没有收藏过，好几年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了，鬼屋运营者是他的粉丝吗？”

    “名作之壁这个称呼是认真的吗？”岑绍皱眉，“他的作品怎么都到不了这个程度，灵气不足，匠气倒是很多，画作涉及元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