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第2/4页)

厅里，何奕青问爸爸最近有没有对她说什么。

    她妈只是用纸巾擦了擦碗，撇开眼睛，不置一词。半晌，“大人的事，你不用cao心。”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何奕青驳道。

    “我知道你爸在外面做了什么，他藏也藏不住的，但是，mama给你说个实在的，我跟你爸与其说夫妻，更不如说是利益共同体，你爸的生意还得靠我照应呢。只要不过火，都随他去了。”

    “那你呢？”何奕青呆滞地问。

    “我什么身份？我有他那样傻的吗？宝贝不要想太多了，你好好念书就是，吃饭吧。”

    不欢而散。

    何奕青坚持不让她mama送，踽踽独行，去到了高中时常去的那家homebar。

    店已易主，装修风格变了一番，墙上挂了些立体抽象画，调酒师也是一位陌生的女人。

    她一个人，融不进一楼的人群，上了二楼，点了杯苦口的鸡尾酒和一瓶三料的修道院啤酒。

    服务员端来的时候，多了一杯特调的鸡尾酒，她问是不是送错了，服务员暧昧地笑：“楼下有位顾客送给你的。”

    她现在没那种心情，让服务员送回去。

    不一会，上来一位打扮精致的女孩。何奕青定睛一看，居然在这碰到了钟卫纤。

    “又不给面子呢。”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