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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门  (第5/8页)
示着,那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猴听见自己的假名,再度大笑起来。    你什么都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在强迫性思维里越来越频繁的阵痛由腹部开始向全身辐射。    “土鳖!喝红酒还加冰。”    “我不是……”    “要不怎么连贱女人都不给好脸色呢。”    “我不是。”    “批着学者皮的xx罢了,你都怕!”    “我不是!”    冰块混着酒倾倒在身上,祝逸这才留意白望渊的异状。    从不正眼看人的白望渊,正以一种骇人的疯狂俯瞰着她。    “刚刚叫女士优先,现在是男女平等。”枭这么说。    平板上的直播还在继续。这次是个浑身被铁索拧住的男童。    浑身冒汗,也热也冷,腿间经血大块往下掉,心脏一阵阵发慌,偶尔漏跳一拍。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愤怒中的幻觉,祝逸感到有条灰铁色的长线勾连了痛觉,如那根铁索般穿透了自己的肚腹、脊椎,带着冰寒正由下身往上钻,一路咬着皮rou,直咬得她要屈服、要吼叫。    祝逸咬牙凝神,攥紧双手转移疼痛,撑住愈发胀痛的头颅,一遍一遍去记、背屏幕上血腥的画面。    每一滴血都扎在心上,每一声呻吟都刺进脑中。    从左至右,从上至下,记每个能看清的图标、特征。    我必须做到,我必须做到,我必须做到……    一定要能在离开后再次找到这个网站。    她强迫自己超负荷地使用记忆,强迫痛经中昏沉的大脑发挥作用。    白望渊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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