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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2/3页)
    祁峟也不在乎这个细节,只道:“慈安殿,历来是皇太后的住所,祖母您,是时候移宫了。”    太皇太后知道新帝不待见她,但想不到新帝能这样不待见她。    手腕上挂着的佛珠手串都差点捏断,好险才克制住了脾气,道:“你就这样和皇祖母说话的?”    “连个宫殿都要和皇祖母计较?”    小太后眼观鼻鼻观心,不掺和祖孙二人的谈话。    “你父皇头七未到,你就要把他老子娘赶出慈安殿?”    祁峟满不在乎地端起茶杯,品了口上好的白马毛尖,道:“祖宗规矩,慈安殿是皇帝母亲的住所。”    “您是父皇的母亲,太后是孤名义上的母亲。”    “您若是久居慈安殿,那太后一直住椒房殿?”    “这也太违背祖制了吧。”    太皇太后:……    你随便一个宫殿,不就能打发走那个女人了吗?    太皇太后掀了杯盖,准备喝口茶压压惊。    不想祁峟语不惊人死不休。    还不等她气喘匀,又道:“父皇薨逝,皇祖母您伤了身子,太后仁孝,舍身替皇祖母您分担庶务。”    “皇祖母您万万全了这片孝心才是。”    太皇太后信手摔了杯子,浓妆重彩的脸上终于变了脸色,“是皇帝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    “回皇祖母的话,自然是孤的意思。”    祁峟满不在乎。    “哀家老了,你就要骑在哀家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吗?”    “你父皇泉下有知,会报复你的。”    第4章 宫廷变故    “报复?”    祁峟不屑地笑了笑。    “孤是父皇的儿子,是父皇钦定的继承人。”    “纵使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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