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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03  (第3/4页)
    燕临咬紧了牙关,眼底竟出现了几分执拗,发了红,大声道:“是她负我在先!我有什么错?便有今日一切也是她咎由自取!”    谢危一双眼终于寒了下来。    他半点都没留情,这一次是径直打在他的腿弯,厉声道:“跪下!”    两人于宫道之上对峙。    彼此仿佛毫不退让。    周遭所立兵士皆不敢斜视,只暗自为这一幕所预示之事而心惊不已。    这些年来,倾颓黄州,浴血边关,都是他在背后支撑。    长兄如父。    燕临看了他半晌,到底是未能忽略从那座寝宫之中走出来时的慌乱与迷茫,仿佛做了错事的那个人的确不是她而是自己一般,屈膝跪了下去。    已为磨难与征战砥砺过的身躯颀长,面容也在风霜打磨下褪去青涩,变得硬朗。    跪在那为露水沾湿的石板上,像是一尊雕像。    然而谢危没有半分触动,只是将长棍掷在了地上,道:“她毕竟是皇后!传家训,圣人命,便是让你做出今日这些事来的吗?人言可畏,前朝不稳,你若真想害她死,只管继续。”    燕临未回一字。    谢危只向左右道:“打。军法三十棍,叫他自己受着!”    言罢转身,拂袖便走。    数十日前,周寅之的脑袋还被长铁钉钉在宫门上。    此时上方的血迹都还未清洗干净。    燕临长身而跪。    左右则面面相觑,过了片刻,才有人轻道一声“将军得罪”,继而抬手起刑,一时只闻得棍落之声,年轻的将军则攥紧了拳头,始终未发出半点声音。    2)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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