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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5  (第2/4页)
 “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昙山见这人接过衣服就不动了,跟他说话也没什么反应,不由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没什么不舒服,”挽江侯闷闷开口,把和尚的手从额头挪到了自己的眼上,两眼一抹黑道,“就是得缓缓。”    “…………”昙山也不知他又在闹腾什么,见他面色虽红,额头却也不烫,便不再管他,拿过外袍上的发带,趁空为他绾起头发。    和尚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梳子,昙山以指代箅,细细理过身前人的发丝——佛子手指修长,那是一双诵经念佛的手,执过木鱼,捻过佛珠,现下却自三千烦恼中徐徐穿过,手持发带一圈一圈绕紧——束了一个七扭八歪的驴尾巴。    “你……”挽江侯缓了半天,似是终于缓出了门道,面上红晕一分分褪了下去,不回头地问道,“……你把印拿回来了?”    “嗯。”昙山随口应了一声,也觉得自己束发的手艺不太过关,便又伸手整了整。    “你自己没头发,瞎摆弄我的干吗,”挽江侯似有些不耐烦,把发尾从僧人手中拽了回来,自己三两下重新束好,口中轻声嘟囔了一句,“……我说怎么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    寻回长安印之际,怕就将是分别之时——说话人的口气并无丝毫责备,只有一分掩不住的心酸。    “…………”昙山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静了静,伸手在被中摸索了一下,拎出一只睡得热乎乎的小东西,放到边涌澜怀里,“狸奴好几日不见你,便非常想你……它化为本相,真识耗损太过,现下还醒不过来,再过十天半月也就醒了。”    小兽四仰八叉地仰躺着睡在挽江侯怀中,是个最安心、最不设防的情态。    边涌澜低下头,鼻尖轻轻蹭了蹭狸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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