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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第1/3页)
    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却安然无恙。    “怎么能让世子的心上人受罚?”奚吝俭似笑非笑,“他知道了不得又到府里闹上一番?”    季怜渎目光动了几动,没有说话。    世子骨子里的愚蠢和轻慢可不是那么好装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何况高贵的世子,哪能记住平民百姓之事。    那个从小认识,说是喜欢自己的世子,从不记得自己生辰。    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双脚常年是冰冷的,还愿意给他拿药。    他阻止奚吝俭时说的话像是央求,却没失了自尊,仿佛自己真的是与他平起平坐的密友。    季怜渎咬牙,俊美秀气的脸蒙上一丝阴霾。    ……新的变数难以控制,将来必然碍事。    奚吝俭瞥了季怜渎一眼,一瞬便厌恶地不愿再看。    他想起对上苻缭视线之时。    宽远深邃,平静得像潭深不见底的,将要凝固的死水。    丢几块石子试探,澄澈的水面漾起小小的波纹后再无动静,连水花都没扑腾一下,好像自己的举动在这万顷之泊眼里极其幼稚。    让人恼火。    想破坏这份沉静,搅浑这汪湖泊,教沉静的水域掀起万丈波澜,永不得安宁。    他想看看这湖有多深厚,里边究竟藏了什么玄机。    不过——    奚吝俭嘴角微微动了动,转瞬即逝。    “上轿。”他对季怜渎道。    后者握紧双拳,一言不发地照做。    待车帘完全放下后,奚吝俭又唤:“孟贽。”    太监躬身。    “彻查明留侯府。”奚吝俭道,“三月内的变动,一字不差呈交。”    “是。”孟贽应声。    奚吝俭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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