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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 乌喃眼神微微涣散,呆呆盯着少年毛衣上的图案,双手搂住他的腰,轻轻叹了口气。 “宋清焉,有时候,我真的好想藏起来。” “藏到哪里。” 少女闻言,弯唇笑起来,去掐宋清焉的脸:“都说是藏了,怎么会告诉你呢?” 乌喃有个毛病,就是发烧的时候昏昏沉沉,很迷糊,不似平日里安静乖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脑是不经思考的。 宋清焉提起纤细的少女,让其伏在自己身上,黑眸沉静地瞧着她的眼睛,脸颊,嘴唇。 是软的,红的,似鲜艳的花,诱人地散发着香气。 他探身,噙到扑朔的香气,?含在口中,黏腻的缠绵,花被碾出艳丽的花液,流淌在情人嘴角,甜蜜带毒。 “藏到我身体里。” 赶赴那人总是甘之如饴。 死也甘愿。 乌喃被亲的浑身无力,晕沉沉地推开宋清焉?,喘出来的气都热乎乎的。 “感冒,会传染的。” 似乎在欲望里,感冒不是?病毒,是催情剂。 “我想感冒的。” 宋清焉说。 很快,她在宋清焉手下被剥的干干净净,雪白柔软,一览无余。 乌喃瑟缩着身体,像只无助的洁白幼鸟,羽毛才一点点,根本飞不起来,只能发出孱弱的叫声,惹来猎人的侧目。 她在发烧,意识不清,是个病人,浑身烧的粉红,嘴唇没有抹胭脂,却染成了最浓烈的颜色。 他该理智,却理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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