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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烈焰  (第3/4页)
记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避免什么,应该等待什么。    杭嘉峥那个人就是这样。可怕的洞悉力,对人心的把握,对情况的cao纵,桩桩件件方方面面都是他用以达成目的之手段罢了。    在乎她的时候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问题是万一不在乎了呢?    她会不会成为一个失去了价值的容器,最后变成祭品,满心绝望地被送上断了自己性命的手术台,活生生地在一片茫白之中死不瞑目,最后留给这个世界的只有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不想这样,她要安全地舒舒服服活下去。    察觉到杭以绸的走神,杭嘉峥取下黑框眼镜折迭好放进前襟口袋里,而后缓缓地用始终温暖的拥抱包围了她。    “你又在想什么呢?以绸。”    女孩闪了闪稠密的睫毛,喃喃自语道:“在想哥哥会不会永远爱我。”    作为一个从有意识起就被反复强调‘是被爱着的’这一事实的人,很难意识到这些不知不觉中变了质的‘爱’会在何时何地导往何种方向,又会被附加上什么样的扭曲意义,她都一无所知。她天真地认为那些掌控到每一丝每一毫的当然足以被称之为:‘爱’。    毕竟她就是这么被告知的。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    旁人看来只是爱护幼妹的哥哥,却是实实在在地将占据了他一整个污浊心脏的唯一纯真拥在怀里。    她为什么总是如此残忍而专断地质疑这份几乎要将他烧灼殆尽的情念呢?    这实在是……太过决绝了。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加深了什么的杭以绸总是能够很快地把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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