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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有些顾虑，话说了一半。

    “要不什么？”王至廉问。

    盛远张了张口，想着反正也是商量，说不准就同意了呢，便道：“要不，我们找余声帮帮忙，说不准能见着大老板？”

    王至廉看着他，这的确是个办法，甚至可以说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但他总觉得，这不是个好办法。

    王至廉拨通余声电话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对面很吵，有很多女人的声音，余声似乎在往外走，嘱咐王至廉稍等片刻。

    大约十几秒之后，周围安静了，余声的声音略显疲惫的传来，问他：“有事吗王经理？”

    这句话让王至廉整个人都顿了一下，这和他印象里的余声完全不同，声线沉哑，王至廉甚至感觉他在和余文然讲话。

    好在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笑着道：“啊，是这样，有件关于谢其的事儿想拜托你帮个忙，不知方不方便？”

    仰靠着阳台栏杆的余声闻言睁开眼，问：“什么事？”

    “是这样，谢其最近出了一些事你也知道，现在赛事方那边因为舆论压力，和俱乐部沟通希望在一周后的杯赛上以及之后的世界赛上不要首发谢其，以免给俱乐部和赛事举办方都带来不好的影响，目前我们双方正在协商，但因为一直联系不到老板，所以分部这边也无法直接作出决定，想找您帮帮忙，看看能不能联系一下老板。”王至廉说的谦卑委婉，末尾还用了敬语您。

    余声听明白了，但他没有马上答复，而是反问了王至廉一个问题：“不首发谢其，只是因为最近的舆论吗？”

    “呃、”王至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