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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青筋暴起,撕裂般的痛苦,让他忍不住从唇边泄露出来点隐忍的闷哼。 他浑身像是在冰火之中轮番受刑,一会冷得浑身发抖,痛苦不堪地倒在床上蜷缩起身体,一会又感觉热的冷汗直下,手指死死地扣在床褥上,力道大得令指甲痛得似乎是要裂开。 此时的沈映棠已经不像个活人了,他整个人惨白一片,浑身湿淋淋的。无法言喻的剧痛似刀剑斧头凿磨着他的骨骼筋rou,一点一点把他打碎,让他痛到恨不得想以头抢地以死解脱。 他颤抖的手伸过去,抓起陷在床褥里的那把匕首,拔掉刀鞘,握住那把锋利的匕首的刀柄,雪亮的刀光一闪而过,映出沈映棠面无表情的脸。 他握住匕首,狠狠扎在手臂上,一刀又一刀,锋利的刀刃割破皮rou,猩红guntang的血液喷涌而出,一片血rou模糊。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沈映棠的鼻腔,无孔不入。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手指扣进皮开rou绽的伤口里,力道凶狠地扣着,把皮rou撕扯得更加血腥可怖。 沈映棠浑身上下就没有哪里是不痛的,他脱力地倒在床板上,身体时不时地痉挛一下。他气息奄奄地躺了一会,积攒着零星的一点力气,从床上坐起来,发软的手脚撑起轻飘飘的身体背靠在墙上。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猩红一片,宛如地狱之眼里爬出来的恶鬼,沉淀着数不清的暴戾、痛苦,最终变成了什么也不剩的死寂。 他痛到了极致,眼角却干涸的没有一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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