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_一个故事 第9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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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故事 第96节 (第5/7页)

燥的,结实的,落在肩膀,扑扑簌簌,轻轻一拍就落了。南方的雪不同,夹杂着阴冷的雨,潮湿湿地往下落,黏黏糊糊地暧昧不清,雪和雨分不清彼此,随意沾湿着人的衣物。林格来北方已经很多年,早就“戒掉了”下雪天打伞的习惯,闷头直走,路上的薄雪少,和极北方不可同日而语,连砖石纹路都遮不清,一脚踩下去,一道明显的鞋印。

    林誉之追出,跟在她身后,大黑伞撑在她头上。

    他问:“冷不冷?”

    林格说:“你管我。”

    林誉之说:“想去哪里?”

    林格说:“你管我。”

    两问两答,林誉之说:“我陪你。”

    这次林格没有吭声,她也不想说太多的话,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大约是停药后,那些压抑的东西都汹涌地灌来,以至于她情绪起伏这么大——人在愤怒上头时候说的话都不做数,容易伤害到身边人。

    林格不想误伤了林誉之。

    她只看着伞外的雪花,路灯一盏一盏温柔亮起,是暖色调的光,映照着雪也好似少了冷淡的味道。

    下雪了啊。

    房间里的雪也正在下。

    龙娇起初还是笑吟吟的。

    她早先做医药代表,深知药物之间的利润,更知为了治病,现下她吃的那些药物,都不是什么小数目。一个月的药钱就是她大多半的养老金,怎么不让她心疼。

    虽然林誉之说都走他的账,可到底不是亲儿子——不,即使他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亲孩子,龙娇也不舍得这样“破费”。

    儿女都有儿女的生活,她就是一个衰老的机器,没必要再去花昂贵的价格去保养维修。

    现在从医生口中得知停药的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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