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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还会来找您的，希望您能配合。”

    “应该的。”夏玲笑了笑。

    如果说这世界上一定有那么几样东西，传播速度仅次于光，那秘密一定是其中之一。

    “啧，”肖正宸微微摇头，脸上的笑容颇有深意，回头看着光洁如新的玻璃门后面迅速聚集起的一圈人，他们有男有女，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却不妨碍其中包含着的热情，随时都涌动着想要冲出来。

    季甜闻言，也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唯一被告知了情况，去请来夏玲的前台姑娘正好被围在了中间，从晃动的人影间依稀能看到她的侧脸，她的眉目沾染着不耐烦，嘴角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拿在手上的文件不停地被翻来翻去。

    “看来古小琦跟她的关系也不太好。”季甜说。

    电梯来了，“叮”的一声，清脆响亮，两扇门缓缓打开，肖正宸双手插兜，施施然走了进去，“何止，那里的人，大概没一个跟古小琦关系好吧。”

    季甜走了进来，肩膀微微耸动，“也是。”

    电梯门又无声地关上，在最后一道缝隙里，一个水杯远远地掉在了地上，周围的几只脚慌忙向四周闪避着。

    肖正宸的眼神暗了几分，“真有意思。”

    ***

    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季甜看到一早就坐在位置上的周沙正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笔。她走过去，用笔记本的一角点了点他的肩膀。

    “没收获？”

    周沙半抬起头，“这不是正常的吗？”笔杆在他的指间一圈圈旋转着，画出一个色彩模糊的圆来，“从第一个死者孙杏开始，我们有哪一次摸到过一点点线索了？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