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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清酒 第89节  (第6/6页)
抱,这是世上最安心最温暖的地方。她却差一点永久地失去了。    马车上,江知酌依旧把小碗抱在腿上,小碗缩在江知酌怀里。    小碗又在马车上一句句地说着对不起,江知酌没说任何话回应。    把小碗放在金玉台的床上,江知酌终于看清小碗红肿的面颊,问道:“怎么弄得。”    “自己打得,”小碗抿着唇,把这边脸颊扭进冲着床里,低着头又说,“不疼。”    江知酌转身去了门外,白竹已经回来了,正守在门外。    初十七去找药膏,白竹低声向江知酌禀报着话,小碗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    江知酌用布巾把小碗的脸擦过一遍,又沉默地给小碗抹上了药膏。    屋内静得可怕。两人从皇宫里到金玉台,只有那一句交流,小碗知道江知酌被她的行为伤到了。    小碗很少主动找话题,他们之间,向来是江知酌先说话,小碗给回应。    过了很久,江知酌才哑声说:“我母妃,给我点时间……”    “给德妃娘娘找一处行宫,”小碗尽力稳着自己的气息,“以后,你可以去看她,但我……,不要再让我知道了,不要跟我提起她,永远不提起,就好了。”    江知酌低下头,眼眶发热。    “就算有人不小心提起,我就当没有听到,”小碗一再退让,“我不要再看见,就好了,行不行?”    当小碗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她才明白德妃说得“舍不得”是什么意思。    无尽的遗憾和痛苦,会留给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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