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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头也不敢抬的女人，低叹一口气，也抬脚离开这里。本想帮她教训这人渣一把，可她这般不争气，连指控都不敢，叫他也扯不出对方由头。

    梁鹿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他，感受着身旁的男人传来阵阵低气压，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终是忍不住，急急扯住他的袖口，小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男人终于站定。

    “我没有证据，就算现在指出来，也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女人此刻终于抬起了脸看自己，眸子里泛着水渍，一脸真诚依赖样子，肖钦心下莫名地受用，声音也缓了下来：“嗯，看来你也不是很笨。”顿了顿，准备离开，却最终没迈开步子，接着嘱咐道：“那小任总不是个好东西，你玩不过他，离他远点。”

    梁鹿心里暖暖地，重重点头：“嗯！知道了。”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叮嘱这些，有些惊喜，觉得他似乎不像自己想象地那么冰冷，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带着关照，但又不像是领导对下属的那种，便又鼓起勇气，接着开口：“还有，谢谢你……”

    “这倒不用，我也没做什么。”肖钦轻笑，看她又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说完对不起又是谢谢，真是矛盾的小可怜。

    男人热热的气息打在低垂的脖颈上，身边隐隐围绕着他身上清冽深沉的味道，他这样的轻笑，她在那一晚似乎也听到过。梁鹿不禁整身子发热，整颗心都飘飘然：“谢谢你那天晚上……”

    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可肖钦还是听清楚了，心头一震，没想到害羞胆小的她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提起，不禁贴近她，恶劣开口：“哦？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