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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节  (第3/5页)
八年两人之间的默契和熟悉程度还是极高的。    她曾自以为相互熟悉,把自已的所有面都曝露出来,正如此刻,简单一句话,阿烈便明白了她的用意。    可是泱肆不懂阿烈。    确切来说是从未懂过。    尤其是那一剑之后,她要重新审视、重新认识眼前这个人。    “你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就应该保护好自已的身体,现在本宫病着,你更不能出现任何问题。过两日的黎塘游湖,希望看到你已痊愈。”    她语气平静,但也能听出其中的严肃。    阿烈明白,她是在怪自已自作主张的自罚。    “是。”    泱肆终于侧脸过来看向阿烈。    脸色苍白,只是眼神里依旧是那一股不卑不亢、无所畏惧的劲儿。    她有些躁,随意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阿烈抱拳行礼,又应了一声是,后退三步方转身离开。    泱肆的视线追随过去,停留在阿烈挺直的腰间。    那里空无一物。    第7章 便唤其为母后    早已过了请安的时辰,泱肆到时,太后正用早膳。    她正坐于上位,涂着丹蔻的手执汤匙,慢条斯理食粥。    到底是掌管后宫多年,眉宇间皆透着威严。    泱肆抬手行礼,声音弱弱的,夹着吹过冷风后的喑哑:“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并未正眼瞧她,只是淡声道:“来的倒是时候,正巧赶上哀家用膳。”    泱肆自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喉间发痒,她半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才道:“孙儿知晓皇祖母喜静,今日不过是来向皇祖母请罪罢了,今后定不会再来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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